千号农奴拖家带口涌入城市,超过城内常住人口的十分之一。
后果无需多言。
当天晚上,三河城的街道上就出现了一排排跪着乞讨的农奴。
这些农奴衣着破烂、面容消瘦,很多还带着年幼小孩,模样很是凄惨。
待到次日清晨,昆诺又接到了数十起失窃案与抢劫案。
有的农奴觉得跪着来钱太慢,干脆改偷和抢了。
“罗特吉,立刻停止你的愚蠢行径!”
当天上午的市议会上,昆诺再也无法克制心中怒火,猛然起身当众点名批评。
“无端指控,只会显露你的无知与无礼。”罗特吉只是坐在座位上,冷漠地注视着民兵团团长。
是,都是他干的。
但那又怎样呢?
我可是主教,在城内乃至市议会里都有大批忠实的信徒,你能拿我怎么样?
随着罗特吉开口,与他同属‘城外派’的议员们纷纷起身,指责昆诺的无端指控。
‘城内派’的议员们自然不甘示弱,同样起身力挺团长昆诺。
议会内顿时鸡飞狗跳,含妈量飙升。
虽说这帮与会者都是三河城的体面人,可你要想骂赢别人,那就没办法保持体面。
市长于尔根看着逐渐眼熟的热闹场景,只觉得他们吵闹。
自打林恩开始劫掠西郊,议会内每天都会上演同样的戏码。
议员们不觉得累,于尔根却有些乏了。
主要这林恩真就只搞劫掠加贸易禁运,似乎根本就不打算强攻三河城,不上不下的就纯恶心人。
偏偏市议会还拿他没一点办法。
人家乡村领地,不缺粮食不缺肉,短时间内没有城市的商品也能活,封锁白河对其影响不大。
至于劫掠,人家林恩的骑兵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来去如风,还有坚固的营寨做退路。
就西郊那一望无际的平坦地势,打又打不过,拦又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