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酸,片刻后忽然俯身下去噙住张岱的耳垂,齿舌摩擦一番后才又轻声道:“我今还有不忿呢,旧从阿母所嘱,恐怕阿郎血气浮亏,不敢强诱,却让阿郎有闲力往别处折花……”
张岱闻听此言心头顿时一热,阔步冲出书案,抬手关闭了门窗,回首再望,只见阿莹身伏书案一旁,粉嫩脸颊如桃花一般,手指轻捏着灯罩压灭烛火。
他循着脑海中的画面往前行去,扑通一声腿侧却撞在了横几上,吃痛下不由得闷哼一声。
“阿郎撞到了哪里?”
漆黑中传来阿莹紧张的问话声,张岱强忍着没有呼痛,循声继续摸索向前,直至一团香风袭面而来。
第二天一早,张岱被饿醒时天色还未亮,听到外间有走动声,探头向帐外望去,便见阿莹提着食盒从外间走来,他这才穿衣起床。
“阿郎起的这么早?”
阿莹刚将饭食从食盒里拿出摆上,回头见到张岱走出来,有些意外的说道。
早起又算是什么!
张岱刚要开口,转又想到这少女起的比自己还要早,也没什么好炫耀的,于是便坐在了桌边吃起饭来,吃完饭再起身时却觉得后腰略有酸痛。
“昨晚的首饰怎不佩用?你不是说喜爱?”
他见阿莹仍是无着钗钿的朴素装扮,便又询问道。
“现在全家用度都削减,我穿戴什么都是要让阿郎赏玩,何必要到外间去招摇显摆、给阿郎招家人怨!”
阿莹待阿郎吃完后才坐下用餐,听到这话后便叹息道:“夫人管家,惜物不用,听说今冬各房柴炭都要削减,逼得各家都凑在公厨里饮食,老夫人几出私己做公厨里食本。今早我再去的晚些,这些饭食都拿不回!”
张岱听到这话后也是直乐,之前郑氏求他跟他爷爷要封物补贴家用未遂,现在看来家里的财政状况越发恶劣了。
“你稍后回别业去取百贯钱放在公厨里,秋冬牛马都要加料增重,族人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