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了一些。
怪不得高承信要把这位龚娘子娶回家中,别的不说,单单欣赏其舞蹈也是一种享受。也怪不得王守贞之类的纨绔子弟,就连其嫁人了都还念念不忘。
剑舞完毕,龚五娘也是累得不轻,趁其退下换衣之际,张岱又让府上家奴奉来纸笔。倒不是要再搞什么文抄,把主人灌醉了却欣赏人娘子跳舞,还要写诗夸奖,这传出去实在不好听。
他是要给高承信留下一封信,提醒其人来日处置长寿寺的事情时再邀自己一同参详。
长寿寺的优质资产固然可以剥离出来据为己有,而这寺庙本身又可以作为一个诱饵和筹码,与其他想要入据这寺庙的佛门宗派达成一些要求。
郑氏礼佛的那些花销固然不是从他手里拿走,但也毕竟出自张家,他作为张家未来的家主,是有必要、也有责任连本带利拿回来的!
等到龚娘子再返回来时,他一封信也写完了,于是他便也不再继续逗留,站起身来便向女主人告辞。
“六郎这便要走?”
龚娘子也有些紧张,唯恐怠慢了丈夫非常重视的这位贵客,还想留客到丈夫醉酒醒来再亲自送走。
“嫂夫人盛情款待,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若再继续逗留,便真成了不体谅主人便宜与否的恶客了。”
张岱此时告辞,也是因为之前领命而走的丁青返回来了,并带回了十匹彩绫锦缎作为礼品。
之前他登门倒没想到高承信这么重视彼此一份交情,空手登门又吃又喝,嫂夫人还给跳了一支舞,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实在不合适。
现在礼物也送来了,天色也不早了,他要还不走,那就得加夜场了。真要把嫂夫人累出个好歹,明早高承信醒来怕不是也得给他来个抱摔,他身手还不如王守贞呢,而且这两天也被酒色亏得不轻。
龚娘子见他去意甚坚,便也不再挽留,一直将他送到前庭照壁内才止步,却又安排家奴一路相送到新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