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服务好他大姨开始奋斗。
讲过这些事情后,武惠妃又突然皱起眉头说道:“六郎你怎么会与宁王家结怨?”
说起这事,张岱也是有些茫然和无奈,他只是摇摇头并实话实说道:“我也实在不知何以为名王所厌,能够想到的就是日前与京兆府乡贡略作意气之争,或许当中便有宁王亲故,因而结怨。宁王身位尊崇,我仰之难近,除此之外又有什么得罪宁王的机会?”
武惠妃闻言后便也微微颔首,旋即便又沉声道:“若真如此,宁王的确是有些小气了。他身为尊长,见到少类争执,若是懒于调停,索性视而不见,怎么能恃长欺幼、偏帮一方呢?”
可是在说完这话后,她又望着张岱说道:“既然彼此并无化解不开的纷争忿怨,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改天便由我出面,引你向宁王稍作致歉,求得他的原谅。”
张岱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冷。他的确不清楚自己因何得罪宁王,也的确不想结怨宁王一家,可这仇怨本就来的莫名其妙,却要他去向宁王磕头认错?这不有病吗!
更何况,就算一开始他不清楚如何招惹宁王,但是在刚才宴会结束之后,宁王无疑是对他怨念更深了,更加不好了结。
这货就算是再怎么谦虚谨慎,那是对皇帝而言,自己算哪根葱,值得其人笑泯恩仇?
武惠妃见张岱沉吟不语,便又叹息一声,继而又说道:“我知六郎你性直难屈,无妄受怨还要向人低头,怕是不肯。但你也要体谅姨母的难处,早年子嗣多不能举,幸在宁王夫妇收养你表弟、精心抚育,才使我膝下有人。
你是我欣赏信赖的晚辈,宁王则是于我有恩的伯子,若你们只因一时的意气便有浅入深的结怨,这不是让你姨母夹在当中难作?”
从这一点来说,宁王夫妻的确对武惠妃恩情不浅,也难怪武惠妃会觉得有些为难。不过张岱如今的确还需要借助一下武惠妃的力量,他当然不能让他大姨陷入这种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