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也包含着其人的那些诗文名作,另有一部分应试的杂文。
怎么说呢,的确就像是王翰所评价的那般,王昌龄固是才情卓然,可是一旦限以规矩,则就灵气顿失。
他的那些边塞诗才华横溢、诵来豪壮,但是应制的诗赋念起来却只是工整,通篇匠气,远不如平常的诗作那么惊艳。
这其实也是大部分诗人的通病,所以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应制诗佳作甚少。哪怕是王维、王昌龄等第一流的诗人,他们的应制诗也乏甚惊艳之作,风格和格调掌握又不如那些宫廷诗人一样娴熟。
不过当张岱浏览到行卷的最后,看到王昌龄最近所拟的那些应制杂文,水平就有了一个明显的提高,由中甚至可以看到一些往届杂文名篇的影子,显然也是受到了那选文集的影响。
应制文说穿了就是你不要自嗨,端正自己的态度,搞清楚写这文的目的是什么。
人的趣味千奇百怪,而对文学作品的优劣判断又非常主观,只有在那些大众相对认可的标准上面尽量提升、做到最好,那才能增加文章的好评度。装逼打脸虽然俗套,但却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套路节奏。
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些客人们也并没有逗留太久,赶在傍晚宵禁之前便都纷纷告辞了,张岱又将这些人送出门外去,约定来年省试结束后再聚会畅饮。
待他再返回家中,门外又响起奔马声,不多久他叔叔张垍便满身酒气的自外间走进来,先是没好气白了张岱一眼,旋即又对他老子说道:“阿耶,这阿六恃着亲长宠溺,骄性越发重了。我今日往上阳宫参宴,听人说起才知他日前入宫参宴时骄狂惹厌,得罪了宁王等一众尊长!”
张说闻言后便也微微皱起眉头,望着张岱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张岱瞥了一眼瞪眼告状的张垍,接着便把当日宴会事情讲述一番,而张垍听完后更是跺脚怒声道:“阿耶听到没有?发生这么大事情,他回家后竟只字不提!此日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