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眉心一皱,突然把头抬了起来。
他那反应很是奇怪,冷着脸,像是猛然意识到自己才是勾引人的那个主导者,可眼下自己猴急的色鬼样,那有半点支配者的架势。
秦亦越想眉头拧得越深,仿佛有点嫌弃自己这不值钱的蠢样,他站起来,往床上一躺,单手捞过姬宁,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公主若想要,便自己来蹭。”
姬宁慌忙坐稳,没反应过来他这又是发什么疯,她呆坐在他结实的胸膛处,她思考了下这个姿势,犹豫道,“会闷着你的……”
她虽这么说,却没舍得从他身上下去。
秦亦像是没听见,又或者压根没把这句话放心上。
姬宁说完,又听秦亦道,“公主如果坐了上来,就是再受不住,都不能嚷着要下去。”
平常男人若想尝尝女人这销魂窟,大多都是好言劝着,甜言哄着,秦亦偏不,他非要寒声恐吓一番,再叫姬宁心甘情愿地给他。
也是姬宁脾气好,偏生他又长了张样貌不凡的脸,才会叫姬宁如他的意。
姬宁跪坐起来,秦亦会错意,以为她反悔了,要跑。他顾不得右臂伤势未愈,手臂一伸,五指紧将她的腰身扣死。
手臂力道之重,青筋都暴了出来。他自下而上盯着姬宁,“公主这是要上哪儿?”
姬宁一看他的表情便知他误会了,她忍着腰间钝疼,羞道,“脱、脱衣裳呀……”
她咬着唇,委屈地看着他,“你凶我做什么?又不是不让你碰了……”
怪不得秦亦反应过度,因姬宁常在做的途中喊停,留他一个人半上不下地吊着。
如今仔细回想起来,两人行宫之后的那几月,秦亦都不知道自己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
姬宁用力拍开秦亦的手,爬起来把裤子脱了。
玉体轻摇,热泉潺潺,床中一片荒唐,许久才止。
姬宁想得简单,秦亦要碰她,自然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