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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今在他看来,姬宁便是无缘无故地不再喜欢他了,那也属实正常。
只是他头一回稀里糊涂便用情至深,陡然被姬宁抛弃,心有不甘,不肯就这么放手罢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他想,他或是恨着姬宁。
两人许久没做,姬宁身体十分敏感,
秦亦不管不顾地掀起姬宁的裙子,拢成一把塞进她的腰带里,手掌扣着她细瘦的胯骨按塌她的腰。
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背流下来,顺着姬宁的腿根不住往下流。
她怕被人听见声音,捂着嘴强忍着呻吟,伸出手往后去推秦亦,小声哭求道,“秦亦,你、你放开,会被人看见的……”
秦亦不吭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
久违的性,但秦亦却并未表现出任何高兴的情绪,他动作放浪,眼神却近乎颓靡,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又或者只有以野兽般的欲望作为借口,才能短暂地、自欺欺人地与她亲近相依。
姬宁单手被秦亦反压在背后,被他一下又一下撞得身体耸动,蹭着苍劲挺拔的树干。
她挣扎着想逃开,但非但挣脱不开,反而感受着身后人禁锢得越发用力。
秦亦脑中浮现出贺楼勤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写字的情景,“躲什么?公主愿意叫他碰,却不愿意被属下碰吗?”
他语气静如死水,像是被经久积压的妒火焚毁了心神,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无法从胸口挤出。
姬宁知秦亦傲骨嶙峋,她刻意冷落他这样长一段时间,当着他的面与贺楼勤故作亲昵,本以为他会心高气傲地斩断与她的关系,却不想他根本不肯放手。
姬宁不得已说出伤人的狠话,“他、他不一样……他会是我的驸马,是我的夫君……”
秦亦听见这话,动作骤然停了下来,阴冷如山蟒的气息从她身后倾覆而下,寒意穿透皮肉,扎入骨血,一瞬间,姬宁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滞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