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吩咐人去请二房的人。
很快,南杜此时能在此说上话的人齐聚在一间房内。
除了杜成,每个人脸上神情都很亢奋。
“老三,将信打开吧。”杜老夫人发话。
杜三爷终于当着众人的面将信上的封泥打开。
所有目光注视在信件上。
待看清信件中的内容,杜老夫人嘴角溢出笑容。
信件中提及的,只有两件事。
第一,便是烧棉!将盛世堂在冀州府囤积的棉花付之一炬,便无人再能阻止棉价暴涨;
第二,是配合林弈,拉拢冀州府的各大棉商,将棉价推高。
杜三爷愕然地张了张嘴,“烧、棉?那位……居然要烧棉?”
“哼!杜逸之仗着是为公主办事,毫无顾忌,得罪了多少想趁机敛财的棉商,看来,这信中叫林弈的恐怕便是那位的人。”
杜老夫人憋闷许久的心胸终于舒张许多!
本该如此!
一个毫无背景的杜逸之也敢同杜氏作对!
她让人去请他,愿意见他,是给他面子!可他不知好歹,仗着背靠公主,投靠北杜。
笑话!
如今又如何?
公主又如何?
那位要烧棉,他就算死在这场火中,他背后的那位公主主子,敢说半句话吗?
杜老夫人当即让人去府衙将严知府请来,此事还需要严知府去做。
“刚好,严知府的人如今值守着盛世堂,做起这件事也容易……到时候,将事情推到一个衙役身上便是。”杜老夫人摩挲着佛珠道。
杜成从最开始的茫然,听着杜老夫人同其他长辈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他今年十八岁了。
如杜逸之所言,已经不小。
虽然性格冲动,但该有的脑子还在。
烧棉?
即便是他这样锦绣堆里长大的小少爷,也知道如今的棉花对于冀州府意味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