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完了!”
“不是杜氏,是南杜。”盛知婉纠正。
商行聿闻言忙应是。
手里不动声色将手帕塞得更往里一些。
盛知婉瞧见他的动作,眼睫颤了颤也只作没看见。
事实上,盛知婉也不是单凭杜逸之的信画出来的。
前世三年前,她便同几位师傅去过冀州府,虽只是匆匆路过,但当时景致,应与如今大差不差。
她只要将框架画进去。
至于画中人,杜逸之不必说,冀州知府严海,以及杜逸之在信上提及的杜家其他人、她在前世也是见过的。
所以画上她没有细细描绘五官,但神态形容,只要认识的,便能猜出一二。
如此,即便烧棉不是这些人亲自做得又如何?
画仙舷元子可是亲眼看见了!
还用一支笔,将所见惨状付诸笔下。
泥巴烂在裤裆里,他们就算狡辩,又如何?
那些推崇画仙的士族子弟可不会相信!
翌日一早。
聚贤茶楼。
作为京城最大最豪华的茶楼,原本聚贤茶楼的诗壁上挂了不少文人墨客的诗词画作。
许多京城学子,平日来此,不止是为了品茶听曲,还为了在每月初一时来看看当月新增的诗词画作中可有自己的墨宝。
聚贤茶楼的掌柜说了,凡是诗词画作被选中挂在诗壁上的,均可获得一千两银子的观赏费!
一千两银子。
即便是对许多能来得起聚贤茶楼的官宦士族子弟也不是一笔小数。
更何况,这不仅仅是银子的事——还有面子和名声!
谁不知道能挂在聚贤茶楼诗壁上的诗词和画作,都是佳品中的佳品。
书院大儒,各州才子,就连太子太傅,都在此留下过诗句!
若能和这些人的作品放在一处,岂不是也能证明自己有了同他们并肩的才能?
诗壁生辉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