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以下孩童。”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盛央痛的咬牙,避开她的视线。
“他们中有许多,不过刚出生,便因为一场瘟疫,失去来这个世界走一遭的机会。”盛知婉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你说,你害死了这么多人,本宫怎么能让你轻易死去?”
“你、你什么意思?”盛央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盛知婉救了自己,却似乎并不是为救自己。
而是……
“啊啊啊!盛知婉,你刚才洒在我身上的是什么?好痛、救命!盛知婉,你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盛央眼前开始模糊。
浑身蚀骨的疼痛让她不断翻滚,将锁铐挣得哗啦作响。
“七千六百一十八人,盛央,你要好好活着,一日为一人承受痛苦,也要承受七千多日,二十多年。”
“你放心,这种药不过是让你痛苦些罢了,其实,对你的身体极有好处。”
若是死了,她还怎么好好还债?
盛知婉在一阵阵凄厉的叫喊中拾阶而上。
盛央看到一道光亮,但很快,那道光亮彻底消散。
整个地牢再次归于死寂,只有她循环往复的尖叫和痛苦。
“回来!盛知婉!”
“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回来!!”
秘密吗?
盛知婉嘴角扯了一下,她若是想说便说,若是不想说,自己未必想知道。
她走到了日光下,商行聿担忧地看来:“公主还好吗?”
“好啊,好得很。”
报复了国公府,报复了上辈子欺她辱她之人,让盛央在她面前挣扎求饶,没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可我觉得公主不好。”商行聿定定看着她,忽然上前,一把将人拥入怀中,“公主不必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其实,自从得知临州瘟疫的确是盛央弄出来的,商行聿便发觉公主的情绪一直压着。
他不知道公主为何如此,但他心疼。
盛知婉身体僵了一下,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暖意,心里强压的情绪一点点地翻涌上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没想到,他还是察觉了。
“如果……我没有得民心,盛央或许便不会为了同我较劲,炮制瘟疫、残害这么多百姓;又或者,我再警惕一些,她也不会有这个机会……”
盛知婉闭上眼。
上辈子,这些都没有发生。
这辈子她重生回来,自以为是地去救漠北、救临州水患,得了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