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又热又冷。
两种感觉,同时在体内爆发。完全相反,又同时存在,互克彼此。置身于冰雪和火海中,徐时锦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冷还是热,上一刻热地全身冒汗,下一刻就觉得自己赤身掉入了冰窟。两个世界在她体内形成又爆炸,她就在其中一次次地历经生死。
到后来,体内的痛楚无法缓解,徐时锦全身已经的,像从水中捞上来一样。她在沈昱怀中发抖,缩成一团,猛地向床柱撞去,身体用力,开始挣扎。
“小锦没事的,我在这里,我陪你……”沈昱紧紧搂着她,她的力气变得那么大,他都渐有些控不住。
“放开我沈小昱,你放开我”又是哭,又是咬,又是撞。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将灵魂抽离,不去感受身体所遭受的罪。
在沈昱紧抱着徐时锦时,常先生稳稳地由沈昱拉过徐时锦的手,观察这位姑娘的症状,边记录,边在沈昱的催促中,拿起针来。
拿起又放下,常大夫回头看徐姑娘痛苦的模样,对方又哭又叫,疯狂崩溃如疯女人一样,哪里有平日温雅和顺的样子?沈公子被抓得衣衫凌乱,脸上有几道抓痕,鲜血淋淋……常先生心有余悸,且在徐时锦的用力挣扎中,根本没办法下针。
“常先生,你快看看,到底该怎么办?”沈昱看那个老大夫摸着胡须沉吟,怒吼道。
常大夫翻白眼,“这不就是试毒的必经过程吗?她不是还有力气跟你打么,这是好现象啊……”
沈昱剜过去的目光,几近杀了他。
老大夫哼一声,不情不愿地弯下腰。沈昱以为他终于要想办法了,结果一看,常先生竟是从床底翻出一段麻绳来,利索地拿在手里往这边走来。在沈昱不解中,常先生按住徐时锦的手脚,就开始捆绑。
“你干什么?”沈昱一边制住徐时锦,一边抬臂,忍怒拦住常大夫的动作。
“绑住她啊,”常先生觉得他真是奇怪,“她这样子,恐怕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