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同志,情况是这样的,昨天许大茂家鸡笼没有关好,鸡跑出来了。棒梗看见就抓走了,随后就烤了吃了。”秦淮茹简单地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昨天不知道,刚才您进来的时候,我看这小子神色不对,一问,他才说了实话。”秦淮茹接着说道。
随后秦淮茹又痛心的说道:“这孩子,自小没爹,都是我给惯坏了!我给大家道歉!愿打愿罚我们认了,谁让我们家里孩子多,孩子唠嘴,干出这没出息的事呢!”
说着话,秦淮茹已经哭的泣不成声,许多院里的女人都是满脸的同情,有的甚至也跟着低声抽泣起来。
何雨柱眯着眼看着这个女人,不由得一阵冷笑,心中暗暗想到:还真是小看这个秦淮茹了。都以为你只是一个花瓶,凭着姿色过日子。现在看来还真是小瞧人了。你看今天这副做派,可是比你婆婆强多了。
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多不多?实在不多。但是也不少了,至少养活一家人是够了,可能会吃不好,但是绝对不会吃不饱。
而且那个时候,每一个街道都会组织一些五七联队之类的集体组织,干一些早点,零食,火柴盒之类的简单活,目的就是让贾张氏这种什么都不会的家庭妇女,也能挣到一些钱。
奈何贾张氏不去啊!这又能愿得谁来?
秦淮茹不停地抽泣,泣不成声地说道:“大……大茂,多……多……少……钱,我……赔给你!”
许大茂似乎看到院里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他,他也不好意思了,变得十分局促,说道:“大伙都看着我干嘛?好像我偷了他们鸡似的。”
院里人破天荒地没有笑,都同情地看着秦淮茹,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
“看来大家没有看穿秦淮茹的嘴角脸啊,泛滥的同情心有时候起的是相反的效果!要揭开秦淮茹的假面,任重道远啊。”何雨柱看到这里,不由得对秦淮茹一阵阵地佩服。
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