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道:“走,咱们别在这说,咱们回你家说,让三大爷评一评这个理,看是我拓展了经营,还是给咱们添了一个对头!”
阎解放说道:“走就走,那是你三大爷,更是我爸,我就不信他还能向着你不成。”
“当然得向着我了,因为三大爷比你明白。”何雨柱笑着说道。
阎解放噗嗤也笑了,说道:“你说得这倒是。去我们家也成,我爸早念叨要和你再喝一场了。”
“那可不成啊,今天空着手呢,不合适。”何雨柱认真地说道。
“得了吧!我家差你那只烤鸭子?什么也甭拿,人去就成!”阎解放笑着说道。
“不行!那就不是东西的事!那是道理。”
何雨柱说着话,出了房门。
何雨柱刚走到院子中间,秦淮茹家门也开了,棒梗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好和何雨柱走了个对脸。
何雨柱一愣,停住了脚步。
棒梗也停了下来,挑衅地眼神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眼神避开,不和他对视,绕开了棒梗,走向前院。
棒梗目光追随着何雨柱和阎解放出了中院,用力朝地上啐了一口,抬高了声音,恨不得全院都能听到。
“姥姥!还以为是从前?现在谁再敢欺负我们家试试!看我不把他打出屎来!”
阎解放听了,眉头一皱,停住了脚步。
谷貖/span何雨柱头也没回,从背后伸手拉住了他,冷声说道:“又没有提名道姓,碍着你什么事了。”
“我听着别扭!”阎解放说道。
“你啊,得把那身胡同串子的毛病好好改改!正正经经当一个生意人不好吗?咱们这个年龄还和他们好勇斗狠,不丢人啊!”何雨柱略有些生气地说道。
大院外面此时一拉溜进来了十几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四五十岁,三七分头,一声中山装,上衣口袋里还插了一根钢笔,看上去文绉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