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窗台。
头先从窗户探了出去。
随后是身子。
许大茂缓缓转身,坐在窗台上,拉住了床单,这才将整个身子退了出来。
缓缓放手下落,双脚蹬着墙壁,慢慢下到了地面。
许大茂落地之后,猫着腰先是等待了一会儿。
院里沉寂如初,丝毫没有一点动静。
许大茂弓着身子,沿着楼强奔向院墙。
许大茂跑到墙边,一阵大喜。
不知道那位在墙边竖了了一辆架子车,宛如天成的楼梯。
许大茂略一助跑,两步上了架子车,百忙之中看了一眼,墙头很平,没有碎玻璃烂瓷片之类的障碍物,手一摁,人就翻了出去。
许大茂身子落地,不由得一阵蒙圈。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个敏捷矫健?
就这个状态,堪比傻柱!
许大茂无急多想,撒腿朝着前面跑去。
精神病院的位置,许大茂很熟悉,那是在郊区。
周围也没有什么村庄,直到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远远的看到一个村落。
“得进去搞身衣服!这个样子回市区,准得让送回来!”
许大茂想到这里,悄悄地摸进了村子。
第二天下午。
许大茂望着鼓楼高高的城墙,嘴唇一阵阵地哆嗦。眼角间也流下了混浊的泪水。
谷界/span回来了,尼玛终于回来了,宛如隔世。
许大茂头上戴了一顶旧毡帽,身上一件旧棉袄,下身穿着绿色军裤,红袜子,老棉鞋。
看上去很不协调。
当然不协调。
别看这几件衣服,可是许大茂在四五户人家的晾衣架上才凑齐的。
许大茂肚子咕噜噜的一阵叫。
他看了看大街两旁。
炒肝、卤煮火烧、包子豆汁、爆肚馄饨应有尽有。
但是许大茂却没有钱。
从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