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在房间里也备了个医药箱。温知晚打着哆嗦,浑身发软,没什么力气,但是意识到江堇遇的离开,她猛然间睁开了眸子说道:“阿遇,你别走。”江堇遇拿了药,急急忙忙的跑回来,看到她这幅样子,低声安抚道:“傻瓜,我不走,我刚才拿药去了。”温知晚用力的睁大了眸子,一股困意袭来,她和脑海中的瞌睡虫斗争着,想要清醒,却发现自己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闭上了。温知晚连吃药的力气都没有,江堇遇看她闭上眼睛,睡得很沉,只好用自己的方法喂她吃退烧药。江堇遇先把药含在了口中,亲吻温知晚时,一边蛊惑人心般的说道:“晚晚,张嘴,我们吃药了。”退烧药很苦,温知晚含在口中,却感觉咽不下去。江堇遇索性又吻住了她,逼着温知晚将药吞了下去。好不容易喂完药,温知晚却已经睡着了,江堇遇摸了摸她的头发,刚才在浴室里,他用干发巾帮她包扎着,现在已经干了一大半,但是还没有完全干。湿发睡觉对身体不好,以后容易犯头痛病。但是用吹风机吹头发,声音太响,可能会把温知晚吵醒,江堇遇想了会儿,索性拿了好几块毛巾,来帮温知晚擦头发。温知晚的头发还挺长的,要向全部擦干,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江堇遇换了整整五块毛巾,用了半个多小时,才将温知晚的头发彻底擦干。月光温柔,床上的美人早已进入了梦乡。看着她柔美的睡颜,江堇遇俯下身,在她红润的嘴角上亲了一口,这是他从未对谁有过的温柔。帮女人擦头发,江堇遇虽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却只帮温知晚一个人擦过。夜已深,江堇遇却没有立马睡下,而是走到阳台上去打了通电话。江堇遇虽然人在迪拜,但是温知晚的一举一动,他都在关注,温知晚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发烧?晚上在满月酒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林启梁跟着江堇遇出差回国,就在刚刚回到家,坐了九个多小时的飞机,累的和狗一样。他连洗澡都没洗,直接趴床上睡着了。但是,江堇遇一通电话打来,林启梁瞬间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