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恐龙点头,又压低声音提醒,“不过你最好抓紧时间,我老大说了,天亮之前要给他一个交代。”
“明白。”
回到旅馆附近,杨鸣把麻子叫上车,转头对阿军说:“去确认一下癞子在不在。”
阿军点点头,一言不发地下了车。
他的右袖在夜风中轻轻摆动,朝着灯光昏暗的旅馆走去。
“一会动手的时候,你们两负责去把刘永福的儿子带出来。”杨鸣对着前排的麻子和朗安说道。
“明白。”
“如果对方动枪,不要轻举妄动。”杨鸣语气严肃,“安全第一,我不想你们出什么事。”
“放心,鸣哥。”
夜色渐深,冷风吹得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
二十分钟过去,阿军甩着空荡荡的右袖从旅馆晃悠出来,在门口假意逗留了一会,这才绕路回到车上。
“怎么说?”杨鸣立即问道。
阿军冷笑着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人在三楼打牌。我刚才去找他借钱,他把这两百块丢地上,让我滚蛋。”
“两百块?”杨鸣讥讽地笑了,“他也拿得出手?”
说着,一把抽过那两张钞票,扭头冲着路边蜷缩着的叫花子喊道:“喂,过来!”
那叫花子愣了愣,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似乎不敢确定。
等他走到车边,杨鸣把钱递给他:“喏,给你的。”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叫花子连连作揖,抓着钱兴高采烈地跑开了。
杨鸣这才掏出手机,拨通了恐龙的电话。
不到十分钟,十几辆各式各样的车像蜂群一样涌进这条冷清的街道。
车门砰砰打开,一群人手持钢管、砍刀就往旅馆里冲。
还有一部分人在门口守着,堵住了所有出口。
“你们跟上去,把人带出来。”杨鸣对麻子和朗安说。
两人点头应声,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