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凡依稀记得这个老阿姨以前曾是中文系的教授,一时想不起来她姓什么。
老阿姨疑惑地打量着林东凡:“你是他学生,连他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中文人果然心思细腻。
说话一针见血。
扎得林东凡一脸尴尬。
当年读书时,他根本就买不起手机,老师的电话号码都记在电话本上。刚毕业那几年,因为混得不怎么好,也没脸跟老师联系。
后来搬了几次家,电话本早就弄丢了,连尸迹都找不着。
林东凡惭愧地笑了笑:“我毕业六年了,平时也没怎么过来走动……”
“你们这些人,只有需要用到老师的时候才登门,真是世风日下。”老阿姨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学生,失望摇头,不想多说。
林东凡连忙解释:“阿姨,我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之前不来走动,主要是因为我没混好,我没脸见老师。拜托您给个号码,行吗?”
“你要是真有心,那你就去医院看他。”老阿姨道。
闻言,林东凡脸色微惊:“罗老师住院了?”
“遭那么大的打击,不病才怪。年三十晚上入的院,一直没回来。”阿姨又遗憾地摇了摇头,转身回屋:“他住在医大的附属二院。”
“谢谢阿姨。”
林东凡的心情本来挺好,一下子被阿姨干到了谷底。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所谓的打击,应该跟那件事有关——去年,罗老师实名举报老校长不干人事。
后来老校长被抓,涉贪19亿,连家里的电线都是黄金做的。
震惊无数人的三观。
为反贪界立下大功的罗老师,也顺利领到了一张不懂人情世故的隐形罚单,没多久就被免去了法学研究院院长一职。
说他学术造假的谣言,也在教育界传得沸沸扬扬。
现在他大概已经被学校停课。
在林东凡的前世记忆里,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