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被陷害,两个人在一起都半年了,一直都住在一起……”冯玉秋抬起被铐着双手,抹了一把眼泪:“那个程晓,突然间开口要一百万,我上哪去弄那么多钱?她这不是要钱,她是要我儿子的命。”
“这些事我都知道,你先平复一下心情。”
林东凡使简思凝使了个眼色,示意简思凝递包纸巾给冯玉秋。
等冯玉秋把眼泪擦干。
情绪稳定后。
林东凡又继续问话:“高璐入院的那天晚上,是不是有人用你儿子的事,威胁你?”
“是有这么回事。”
冯玉秋缓神片刻。
仔细回忆:“那天晚上我在值班室值班,检察院的人来找我,说我儿子已经被逮捕。并警告我,如果不想我儿子有事,就要配合他们做事。”
“那个人是谁?”林东凡问。
冯玉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王。”
姓王?
林东凡迅速检索脑子里的人物信息,南州检察院姓王的人有不少,但明哲保身的人居多。
现在检察长常明都已经离职避险。
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下,还敢像个小丑一样跳出来作死的人,恐怕也只有第一检察部的检察官王安平。
林东凡从手机里调出王安平的照片。
问冯玉秋:“是不是这个人?”
“嗯,就是他。”
冯玉秋一眼就认出来了,不带半点犹豫。
她又进一步向林东凡交待:“当时,这个人叫我想办法制造尸僵假象,必须让高璐假死一事蒙混过关。我说办法是有,但风险很大,可能会导致死亡。他说没关系,还说高璐可以假死、也可以真死,就是不能被鉴定出没死。”
“你们之间的对话,你有没有保留证据?”林东凡问。
冯玉秋回道:“像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我心里也害怕。我怕他们事后不放我儿子,当时我也留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