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安民把玩了一会儿之后,喃喃道。
这种鸡血玉极为珍贵。
虽然尚书第不差这钱,但是这种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
“你若是来顺东西,便拿走,别在这里烦为父。”
老爹嘴角抽搐了一下。
好大儿每次来书房,桌上总要少些东西。
“谁送你的?”
曾安民抬头,眉间微皱:
“这种不义之财……”
说着,他将另一个鸡血玉杯也拿在手中。
……
老爹并没有说太多,只是轻声回答了一声:
“长公主的回礼。”
?
曾安民猛的抬头。
长公主的回礼?
回礼?
“不是……您送他蛇羹那次?”
曾安民眨着眼睛。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老爹的眸子闪过凝重,他缓缓点头道:
“当日送她蛇羹之后,她便命人回了个礼来。”
说到着里,老爹的眉头深深皱起,从桌案的另一面拿起一张布帛递了过来:
“她把为父的人当成任为之的人了。”
“呃……”
曾安民接过那张布帛。
眨着眼睛看了看。
那布帛之上只有一句话。
【辛苦任大人惦记,小小薄礼还望笑纳。】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一股极为涓细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种字迹,标准的女人字。
只是,看到这布帛之后,曾安民瞬间抬头,目光之中闪烁着一抹严肃。
刚好对上了老爹的目光。
二人谁也没有开口。
良久之后,老爹的眸中闪过一抹赞赏,他看着曾安民问道:
“你也感觉到了?”
曾安民凝重道:“长公主与任为之关系……似乎一般!”
这句话虽然很短,但其中透着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