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练军,绝无差池。”
……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干沉默了。
曾仕林都懵了。
他茫然的看向田继。
想确定这国公爷是不是在开玩笑。
但田继面容沉稳,丝毫不像是在说笑。
曾仕林袖下拳头握紧。
老东西,你自己应付不过陛下,就拉我儿子下水?
他抿了抿嘴,刚想开口为曾安民辩解一二。
却听到一旁的工部侍郎柳成乾站出来,恭敬的对着建宏帝道:
“陛下,鸳鸯军阵出自曾家少爷,听得曾少爷之言一时迷窍情有可原。”
一句话,几乎将田继的责任给摘了个干净。
将所有的风口浪尖全都对准了曾安民……
建宏帝淡淡的扫了柳成乾一眼。
柳成乾面露淡笑,坦然想对。
“卫国公,柳爱卿所言,如何?”
建宏帝的目光朝着田继看去。
“柳侍郎所言虽有实据,却少了些客观,臣对曾安民的练军之法推崇已久,自然不会是受其蒙骗,他一个小娃娃能在练军上蒙得了臣?”
田继丝毫没有给柳成乾面子,目光继续坦然。
只是这话说的曾仕林头上有些冒汗。
他眯着眼睛瞪了田继一眼。
老东西,你这话不是拿我儿子在火上烤?
曾仕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朝着建宏帝拜下道:
“陛下,犬子不通军事,纵有练军之法,许有不成熟之处,但也是为了陛下大业,心所向之好。”
”怠慢军情也属情有可原。”
……
听闻此言。
工部侍郎柳成乾的眉头轻轻一挑。
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田继。
“军情怠慢之罪可大可小。”
柳成乾不慌不忙的笑着,他坦然看向曾仕林:
“曾大人,黄公之死,已经触及底线,如今我大圣朝上下皆等着陛下给个说法,鸳鸯军成军之急,可谓古来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