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
曾安民眯着眼睛,声音之中透着一抹凝重。
“宁国公?”
老爹知道,好大儿从来不无故放矢。
他的眸子眯起,朝着曾安民看去。
“您听我慢慢道来……”
曾安民开始缓缓的将自己的分析,以及从伍前锋那里听来的一些暗闻。
还有二人进京之后遇到的所有事请。
一直到黄元皋真正的死因……
“也许,黄公之死,有极大的可能与宁国公有关……”
“而您又是新晋的兵部尚书……所以与宁国公有着天然的对立。”
曾安民将所有话都说出之后。
整个书房都安静了下来。
老爹的面色也缓缓阴沉下来。
良久之后。
曾仕林缓缓抬头,眸中深幽无比:“李党,阉党……为父每一个人都想过……唯独没有想过宁国公李戬……”
“此人久不在朝中,为父自进京以来甚至与他照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不曾想……”
老爹越想,心中的冷意就越重。
“您日理万机,难免有疏忽的地方,而且这宁国公老奸巨猾,面都未露便给你我父子二人添了如此多的麻烦……”
曾安民的眸子也眯了起来,他的声音缓缓变冷道: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现在知道敌人在何处,总比死了之后才知道强。”
“你倒是挺会说话。”
老爹瞥了一眼曾安民。
“嘿嘿。”
曾安民憨憨一笑。
“所以长公主那里你准备怎么应对?”
曾仕林看着曾安民,眸中看不出喜怒。
“长公主?”
曾安民挠了挠头:“能怎么应对?羲皇图与我而言不过粪土,若有朝一日真寻到了,给她便是呗。”
“呵!”老爹冷笑一声:“你说的倒是轻巧,四大天道图,每一幅都是至宝之物!”
“您想要我给您也成。”
曾安民掏了掏耳朵,懒洋洋的看着老爹:
“宁国公那边你还是多注点意啊!别不小心着了他的道。”
“为父用不着你提醒。”
…………
“那我该以什么身份随军出征?”
曾安民环抱着胳膊,朝着老爹看去,语气之中带着疑惑。
“鸳鸯军阵都出自你,你难道还想在阵中当一兵头不成?”
老爹瞥了一眼曾安民,继续道:
“自有老夫为你请命,做个鸳鸯军的副统领。”
“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