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民抬头看了一眼长公主。
此时的长公主脸上皆是疑惑之色,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那完美的脸上全都是满满的求知欲。
挺可爱,挺萌的……
“咳咳。”
曾安民寻了个椅子缓缓坐下,他翘起二郎腿,抬起头,目光深幽无比的朝着远处看去。
他看的那个方向。
是大圣朝的京城。
准确的说。
是自己的家。
尚书第。
还有玄阵司的方向。
徐天师的身影,与老爹的身影,也都缓缓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有些事,殿下不方便知道。”
“属下也不会多言。”
“但殿下只须要明白,眼下我们必须要趁着这个机会,将狴轩部一举拿下。”
“将白登山脉,狴轩部落的地盘,死死的掌控在手里。”
曾安民的声音之中透着一抹深幽之色。
他的目光看向了帐内秦守诚的尸体,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要不,秦院的死,便毫无意义了。”
说完,他便缓缓起身。
朝外而行:
“属下有些累,需要休息一下。”
说着,他便走出了帐外。
“嗯。”
看着他的背影,长公主张了张口。
最后缓缓低头。
她看向了秦守诚的尸体:
“秦院,您不会白死的。”
…………
曾安民来到帐外。
他寻了一处静谧的地方坐下。
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人之后,他缓缓低头。
眸子里闪烁着精光。
“徐天师与老爹有交易,这是我在岐王之死时便已经知道的线索。”
“只是当时我还没有想那么多。”
“但现在,通过秦院长的死,我似乎能隐隐嗅到其中的一些奥秘。”
他的随手从地上折下一根杂草,轻轻的放在口中咀嚼着。
“首先,狴轩昨日出现在筚旅道,与徐天师有关。”
“狴轩所说的心血来潮……应该是徐天师的手段。”
“而秦院赶至此处,是有我那一声求救信号推波助澜,但就算没有我,狴轩在杀了李勒以及那五十名鸳鸯军后,也肯定会察觉到营帐所在,闹出更大的动静吸引秦院。”
“所以,秦院长在昨夜与狴轩是必有一战的。”
“也就是说,秦院是必死的。”
“但是,秦院的死,若只是为了我军更方便的占领白登山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