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青叹了口气:
“而且,段元培此人为官清廉,从未收过贿赂,也未与人结党营私。”
“当初之所以能进得了户部坐上给事中这个职位,也是因为一篇文章被左都御史看中,再加上他当时已有清廉之名,便被引荐入了户部。”
“在户部一坐,便是近三年的时间。”
说到这里,白子青自己都迷茫了:
“我实在想不通,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曾安民闭上眼睛。
缓缓的思索着白子青口中的所有线索。
是啊,作为一个正常人。
怎么会在明知道自己逃不了的情况之下做这样的事情?
白子青环抱着胳膊,眉头越皱越紧:
“想要《儒圣手书》,他有八品武夫作为仆人,大可不必直闯入府中。”
“一袭夜行衣,暗探秦府,踩点个两天点,直接偷了便是……”
“也比闹出如此阵仗要强……”
曾安民的眸子则是变的深邃起来。
他缓缓摇了摇头:
“偷了《儒圣手书》,婉儿定有所察觉。”
“届时不论是报官还是直接去宫中告御状。”
“他还是逃不了。”
“以皇城司的追捕手段,最多也就比现在这么做迟个一两日便会被捉拿归案。”
“呃。”
白子青听到曾安民这么一说面色轻轻一滞:
“那倒确实是。”
“好在儒圣手书没有丢。”
曾安民看向手里的竹简,便将其递给秦婉月道:
“婉儿,如此重要之物,当好好保存。”
秦婉月却是摇了摇头道:
“曾郎,此物还是你为我保管吧,放在我秦府之中着实太过招人耳目。”
“这不行。”曾安民赶紧摆手拒绝道:“一码归一码……”
“我秦家的便是曾郎的。”秦婉月则是倔强的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