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挠了挠,头发早该理了。
也好长时间没洗澡了。
到哈城好几个月,谢威依然接受不了所有人赤条条一起站在水龙头下洗澡,或光溜溜地一起泡大澡堂子。
还好,学校宿舍楼有暖气。
谢威往往趁没人时用搪瓷盆在洗漱间穿着裤衩子洗澡,洗完再脱裤衩子。
一番收拾下来,把内衣换洗后,再到学校理发店理了头发,原本憔悴的谢威又精神起来。
随后就跑到副食店给谢柔买了两个黄桃罐头。
“怎么了?”
谢威到杜国旺家时,谢柔没有学习,奄奄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
谢柔的状态吓得谢威一个机灵,急忙用手背碰触谢柔额头,没发烧。
“哥,我要死了……”
“呸!呸!呸!”
谢威急忙啐道,“大过年的,说啥不吉利的话?哪里不舒服?”
谢柔这丫头,从到了杜国旺家,天天连活动都很少,除了上厕所,吃饭都是在炕上,原本的瓜子脸都胖圆了。
健康着呢!
居然这会儿告诉自己她要死了。
“真的,哥,我真的要死了……肚子疼,下面流血了……哥,我不想死在东北,你带我回去吧……不行,不能回去,妈会伤心的……”
谢柔目光呆滞地望着房顶,有气无力地说道。
没有惶恐,也没有其他的情绪。
“啊?”
谢威傻眼了。
愣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貌似,好像谢柔进入生理期,来例假了。
老娘没给她讲过如何处理?
平时梁红玲怕是也没顾得给谢柔普及这些。
生物书上是没有这方面内容的……
“哥,你要去哪里,我都要死了……”
见谢威转身准备离开,谢柔急忙叫着他,希望谢威陪着自己。
“死个屁啊!真不知道你怎么学生物的,进入生理期来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