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还补充一句,“还等着你请我出去呢。”
任文远虽然满心疑惑,可也没时间再琢磨李冬生这奇怪的举动了。
他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出房间。
出了关押李冬生的屋子,冷风一吹,任文远打了个哆嗦。
他裹紧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中山装,径直朝着书记办公室走去。
没一会儿,就到了书记办公室门口。
“徐书记。”任文远抬手敲了敲门。
手刚碰到门板,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他这才发现门压根儿就没关。
任文远站在书记办公室门口,透过那虚掩着的门,里头传来热热闹闹的好几个人的说话声。
“徐书记,今儿个可真麻烦您嘞!”
“哎呦,不麻烦不麻烦!这可不就是一场误会嘛!”
“还有劳您帮忙啦,这样吧,等会儿咱下馆子,我请客,柳爷您也一定得来啊!”这又是另一个声音。
“呵呵呵……小同志太客气。”
任文远听着这些对话,心里头直犯嘀咕,又抬手敲了敲门。
“进!”
过了一小会儿,里头才有人应了一声。
任文远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好家伙,屋里烟雾缭绕的,外面的光线把屋里几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影影绰绰的。
任文远一眼就认出了这几个人!
公社书记徐长江;旁边财务科主任关岭;供销社主任马立身;炼钢厂后勤部主任谢满仓;最显眼的,是坐在一旁的老干部柳八一!
在整个北丰公社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资历老、威望高!
这阵仗,可真是大得有些过分了。
这么多大人物聚在一块儿,到底是为了啥事儿?
徐书记正和旁边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讨论着,瞧见任文远进来,便停下了话语,抬起头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