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是个敞亮人!我赵铁柱这辈子服的人不多!你算一个!我再自罚一杯!”
石虎打趣道,“我看你就是馋酒喝了!”
然而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没人注意到,喝酒最少也是最清醒的李冬生,脸色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
“铁柱哥,”李冬生忽然提起,“你说咱现在日子过得咋样?”
赵铁柱没明白他的意思,“好!日子越来越好啊!”
李冬生摇摇头苦笑了一番,“我不是说这个。”
他干脆把话挑明,“咱公社仓库后头有片撂荒地,平时空着也是空着,我觉得能围二十亩养殖场。”
“你说咱要是在那儿办个养殖合作社,把这些山货卖到省供销总社……”
赵铁柱差点呛着:“养狼?”
“养兔。”李冬生掀开炕席。
“野兔三个月一窝,配上榛蘑种植,年底能给公社创收这个数。”
他比划的手势让赵铁柱瞳孔骤缩——相当于三十张狼皮的年产值,而且这还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