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带着一股子不谙世事的天真。
骆太医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一直等到穆秦将他提留出来,问了一句话,他才陡然明白这股子不对劲源于哪里。
穆秦问:“阿岁记不得这几年的事情了,可是对于她自己的身世和她从前的那些故人却记得十分清楚,这是何症状?会如何恢复?”
骆太医顿了顿,才回了一句:“宁夫人此前用过西堰山的神药,又心神俱伤,如今还能够保住这条命已是不易。王上……请恕微臣直言,宁夫人此番实属不易,若王上对夫人心存怜惜,便要让夫人保持平静,最好远离宫廷王室,莫要……”
“大胆!”穆秦听明白了骆太医的意思,陡然沉下脸来,“她是我的妻,当与我生死与共,这些年,金戈铁马也好,后院水深火热也罢,她都挺过来了,为何到了如今她可与我共享这天下的时候,你却说她已心神俱伤?什么叫做保住这条命已是不易?既然她现在好好的活着,又怎么可能会撒手而去?骆太医你休要在此危言耸听!”
门外不远的地方,顾敛一脸悲伤地看着穆秦幽幽地叹了口气。
骆太医仍在直言不讳,穆秦的脸色却是越发难看了起来,终于,穆秦忍无可忍陡然出手。
顾敛身形一动,拦在了骆太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