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难道饿着啊?”郭阳坏笑着,拿起筷子风卷残云,三下五除二吃得精光,钟小莉还在小鸡叨米。
郭阳擦了擦嘴说:“表面看事情差不多了,但我总觉得还差点劲,如果能摸透任中行背后最大的伞,我觉得事情才好办。”
钟小莉继续细嚼慢咽,不说话。
郭阳继续说:“你在县里认识人多,能不能找人打听打听,那个姓李的,到底是谁?”
钟小莉吃完了才不紧不慢说:“你更侧重谁?”
“这个我不敢说,正的副的都有可能。”
郭阳话锋一转说:“不过我个人希望是副的,这样至少还有一把手可以站在咱们这边。”
钟小莉说:“整个县城的发展都和一把手的政绩息息相关,我觉得他不会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
郭阳失笑:“大姐,哪个贪官污吏不是在拿自己的仕途玩火?只不过现在风气太歪,贪污受贿成了常态,他们没觉出来这是玩火罢了。”
钟小莉叹了口气没反驳,她实在无力反驳,现在这世道,贪污真他妈是常态。
郭阳紧跟着笑着感慨道:“说白了现在他妈.的老百姓也都觉得习以为常了,而且绝大部分骂贪官的,只不过就是嫉妒自己没这么个贪官亲戚,谁他妈不盼着家里能出个祁同伟。”
钟小莉笑笑说:“你太愤青了。”
“不是愤青,只是觉得不应该是这样,这是一种社会病态,但是可惜,自古以来皆是如此,人性使然,谁也改变不了。”
郭阳也知道这些都是废话,因为说破天也毫无意义。
改变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废话?
“到时间了,我给你抹药吧。”
郭阳起身去拿来药膏,让钟小莉扭过来朝自己坐着,然后蹲在她跟前,抬起她的伤脚丫放在自己腿上。
药膏轻轻涂抹的同时,手也在水.嫩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滑不溜丢吹弹可破的触感,简直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