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哪怕单手防我我也过不去,而他随便一个假动作带球过我跟玩似的,罚球更别提了,得投五六个才能进一个,还得看运气,进了球也没啥喝彩,我俩都垮下肩膀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休息的时候,我们坐在篮球场边的长椅上,我问他三分球练了多久才有十拿九稳的准头。
温小花看着我没说话,好像在想什么,我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温小花眼一眨,低头拿t恤的下摆揩着脸,说不记得了,反正比你强不了多少。
我见他原本是擦下巴上的汗,擦着擦着就把鼻子眼睛都一并捂进去了,我把带来的毛巾递给他,心说你这个拿红领巾擦手的毛病怎么还不改呢。
温小花接过毛巾往脸上一堆,只露出刘海下一对贼亮的眼睛,对我说:“要不要我帮你去买点水?你脸好红啊。”
我才觉察脸上是热得发烫,不过嘴硬也是我的人设:“没事,我就是这体质。”
“脸红体质?”
我骄傲地“嗯”了一声。
“……你还是流汗体质。”温小花眼睛在毛巾后惆怅地看着我。
我抬头望篮球架:“我罚球怎么准头这么烂呢?”
“可能因为戴着眼镜,所以找不好进球的感觉吧。”
“那带球过人呢?”
温小花低头看我的鞋:“可能是鞋带松了所以找不到过人的感觉吧。”
……我就算是杀人放火了,你也得找理由说服我是英雄好汉吧。
温小花的右脚靠在我左脚边,鞋带捆了个我看不懂的花式:“你这鞋带……”
温小花闻言蹲下来,把毛巾往脑门上一搭,三下五除二把我的鞋带也绑成了和他一个样:“这是我独创的捆法,一场比赛打下来都不会松掉。”
我还来不及拒绝鞋带就被绑成了一个丑疙瘩,只好委婉地问:“这个……要怎么解开啊?”
“哦很简单,像这样,两边拉一下就开……”说着揪住鞋带两头往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