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很有意思,但我无法告诉你即将面对的敌人,因为它很特殊......”
”你们七个,”姜槐冷哼一声,”有谁是不特殊的?”
隔壁牢房里,暗帝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笑声中充满着对这场对话的嘲讽,回荡在阴冷的监狱走廊里。
姜槐眼中寒芒一闪,猛地起身抓起身下的铁椅,用力砸向隔壁牢房的墙壁。
金属撞击声震耳欲聋。
”闭嘴!别嚎!”姜槐怒喝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一幕却让暗星突然笑出声来,清脆的笑声打破了监狱的压抑氛围。
她的手掩着嘴,肩膀止不住地抖动。
姜槐皱眉看向她:”笑什么?”
暗星收敛笑容,但眼中依然带着笑意:”我从未见过有人用如此…滑稽的方式对待暗帝。”她停顿了一下,”你让他看起来就像个小丑。
【嘿嘿嘿,总算是有点典狱长的样子了】
暗帝却丝毫没有要收敛的意思,姜槐也不想再和它纠缠,椅子再次出现在他身下,坐下后,他看向暗星问道。
“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的特殊是什么意思。”
”它的特殊在于,它从未真正存在过。”暗星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若万钧。
姜槐身体微微前倾:“什么意思?”
暗星的笑容带着深不见底的疲惫,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
”它能观测一切。”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就算是在这座监狱里,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它都听得见。”
姜槐的瞳孔微缩。
一个无处不在的观测者?不,恐怕比这更糟。
”不仅仅是观测。”
暗星继续说道,”只要事态的发展让它感到不满意,它就能随时抹杀这条时间线。”
她停顿了一下:”当然,影响世界本不是它的权能。正是因为得到了不该属于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