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是挺好的?没事,姐,姜槐本质上不是个坏人。”
林泽的目光微微闪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太岁和你是不一样的,太岁永远都不会定性,它们永远会根据环境改变自身。”
这句话让李牧寒愣住了。
他端着泡好的咖啡,转过身来,目光直视林泽,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姐,还记得我第一次杀人吗?在巷道里,那个姓赵的公子哥带人把我围住殴打我。”
林泽的表情没有变化,语气平静:“那是洛基的幻象。”
事实上,那一次是一次针对李牧寒的阴谋,完全是在莫里亚蒂的安排下,对李牧寒的人格进行的一次塑造。
李牧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继续问道:“无论如何,姐,如果那时候我真的大开杀戒了,将人命视作草芥,你会觉得我当时做的是错的吗?”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只剩下墙上时钟的指针走动声,滴答滴答,仿佛在丈量着时间的流逝。
“不觉得。”林泽叹了口气回答。
李牧寒没有停下,继续追问:“如果当时在那座塔里,我把梦梦给杀了,而不是将她带回特管局;如果在孤儿院我不顾那些孩子的死活,和那只姑获鸟以命相搏......”
“够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林泽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打断了李牧寒的话:“你和姜槐不一样,李牧寒,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李牧寒的目光依然温和,嘴角微微上扬:“一样的,姐。”他抬起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心口,“我们不一样的是性格,出生,但一样的是这里。”
他将手中的咖啡递给林泽,杯中的咖啡散发着温暖的气息,香气在空气中缓缓扩散。
说罢,李牧寒转身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些文件和照片,整齐地摆在桌上。
他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沉重:“姐,这是三天前姜槐端掉的那个药铺。那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