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抹转瞬即逝的狡黠。
”我们想先评估现场,”白头鹰回答,声音专业而坚定,”麻烦您带我们去出现问题的收容站。”
夏露尔微微一笑,那笑容既美丽又带着一丝邪魅,如同盛开在悬崖边缘的花朵,既吸引人又暗示着危险。
”没问题,”她轻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请跟我来。”
她转身,带领寒鸦小队穿过大厅,进入一条装饰华丽的走廊。
走廊两侧点缀着无数蜡烛,烛光摇曳,投下跳动的阴影。
随着他们深入教会内部,空气中的那种异常能量波动变得越来越强烈。
报丧鸟开始轻微颤抖,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似乎正在经历某种无形的痛苦。
“很多人.....死去.......会,会死很多人.......”
阿尔佛雷德温和地说道。
“请不用担心,亡语者女士,您所看到的只是往日幻影,因为一些收容物和时间空间有关,所以整座教会也必须要适应这些东西的生存方式,至少......在这里,时间和空间并不那么可靠。”
报丧鸟颤巍巍点了点头。
似乎是理解了阿尔佛雷德的话。
她所看到的,到底是曾经发生的事,还是之后会发生的事已经不重要了。
时间在这座建筑里很模糊。
”迷雾......越来越浓......看不清......未来......”
她喃喃自语,声音如同叹息。
山雀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好奇地东张西望,手指不安分地在枪托上游走。
她对着每一件古怪的装饰品咯咯笑着,似乎对周围的诡异氛围毫不在意,反而显得异常兴奋。
”嘿嘿......这里好有意思......好多好玩的东西......可以杀的东西......”
她的声音中带着病态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