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丝毫犹豫。
依旧紧紧抱着陆晚吟,他迈开脚步,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那座在废墟月光下显得格外肃穆的神坛。
“嘿嘿……”
岳秦山看着走向神坛的两人,发出了两声低沉的笑声,带着一种老父亲般的欣慰和一丝狡黠。
但很快,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那股子玩世不恭的痞气仿佛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和严肃。
他挺直了脊背,目光如炬,分别看向姜槐和陆晚吟。
“我不希望,你们是冲动行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回荡在空旷破败的教堂里。
“姜槐,丫头,你们刚才说的……或者,你们心里想的,要相守一生,要成为彼此的归宿……是真的吗?”
他的目光在两人脸上逡巡,带着一种审视,更带着一种期盼。
“如果是真的,”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那么,就在这里,就是现在。”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诚恳:“希望我,岳秦山,能作为你们的见证人。”
陆晚吟彻底懵了,她眨巴着眼睛,看看一脸严肃的岳秦山,又看看抱着自己、神情坚定的姜槐,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带着几分尴尬和难以置信:“老岳……你,你是不是喝假酒了啊……你给我们见证……这……这合适吗?”
在她有限的认知里,见证婚礼的,不都该是……什么德高望重的人吗?
老岳这烟不离手、满嘴“老子”的糙汉形象,怎么看怎么不搭啊!
“哼!”岳秦山冷笑一声,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又像是在捍卫自己的尊严。
“别忘了!”他瞪着眼睛,语气带着一种被轻视后的恼怒,“老子!是正儿八经的神父!有证的!当年在倒生树进修过!还看不起老子?!”
陆晚吟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摆着手。
“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