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无奈。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是晚吟自己的决定。她不愿意……不愿意用太岁的力量去重塑她的身体。”
“她并非在嫌弃你身为太岁的身份。”芸洛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准确地捕捉到了姜槐话语中可能隐藏的一丝顾虑。
“这一点,你应该清楚,不要因此多想。”
姜槐闻言,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我知道,芸洛姐,我当然知道。我可是她的丈夫。”
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轻。
“她现在的这具身体,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它不仅仅是一具躯壳,更是一种寄托,是老岳,是她的父母,是金陵城那些消散的灵魂……是所有爱着她的人们,用最后的执念凝聚成的愿望。他们希望她能摆脱宿命的枷锁,作为一个普通人,去经历那些平凡的喜怒哀乐,去拥有一个完整而幸福的人生。这份沉甸甸的愿望,理应得到最彻底的尊重。”
芸洛静静地听着,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她或许无法完全体会那种复杂的情感纠葛,但她能理解“尊重选择”这一基本逻辑。
姜槐看着她点头的动作,心中忽然一动,嘴角勾起一丝揶揄的弧度。
“芸洛姐,你刚才那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安慰我?看来,你的情感是真的恢复了不少嘛。都知道照顾我的情绪了。”
被他这么一说,芸洛那万年不变的表情似乎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姜槐。”
她的语气带上了一点点类似无奈或者说纠正的意味。
“我需要重申一遍,我过去只是情感感知和表达系统存在严重的功能性障碍,并非智力或逻辑思维能力有缺陷。换句话说,我不是白痴。我的情商和智商,根据标准化测试结果,一直都处于极高水平。我持有门达罗萨大学心理学与社会行为分析学的远程函授优等毕业证书,相关的双商检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