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
她也不想怼二姐,更不想二姐没脸,就是心里憋着委屈,看谁都不顺眼,想找人出气。
当时说完她就后悔了,二姐对她的好都记着呢,本以为二姐会宽宏大量,不跟她计较。
没想到二姐生气了,回趟家,得罪了疼她的二姐,更觉得委屈。
所以才哭,她需要发泄。
来之前一个多月,家属院跟她很要好的一位姐妹告诉她:“你家牛副厂长怕是在外边有人了,我一个同事的哥看见了,说他前几天晚上送一位女同志去招待所,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亲密。还一起进了招待所,在屋里待了很久。
小霜!我看你要盯紧点,可别让一些狐狸精破坏了你的家庭。孤男寡女在一屋里待着,迟早得出事。
男人站得高,咱手里的绳子就得拽紧些,万一手一松,眨眼他就跟人跑了。跟你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的怕你顾不好自己的家。”
“我知道了,谢谢!”
听完她很生气,没想到牛再为当了副厂长后居然变心,学会跟女人拉拉扯扯不正经。
上次白玉洁刚摆平,才过了多久,怎么又有女人出现在他身边?
脑子一热,晚上牛再为回来,她就气呼呼地问:“你在外边是不是有野女人了?”
牛再为看了她一眼,没吭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主打一个不理不睬。
在她眼里,那肯定是有了,都默认了。
顿时觉得心里难过的不行,又不敢吵闹,更不敢哭,只能憋着。牛再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也没喊他去床上睡,夫妻俩就此开始了分居生涯。
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
一开始是她不想搭理牛再为,他找她说话都不理,故意惩罚他。
后来是她想找牛再为说话,他不理自己,像是在生闷气。
本来说好了要去京都参加婚礼的,两人还在冷战,她走的时候也没喊他,他也没问。
想起来心里就难过,为什么牛再为现在变得这么可怕?能坚持一个多月不理她,足见在外头是有人了。
那会儿她就想,有人就有人,她无所谓,大不了离婚就是。
她有工作,能挣钱,还有儿子,不靠牛家,不靠牛再为一样可以活。
只是
她不甘心。
凭什么牛再为可以在外边胡来?凭什么她就要吃这个哑巴亏?
牛家太欺负人了。
看她一直哭,不停地哭,陈富贵心疼坏了,拧了一把毛巾递过来,示意她擦把脸。
“霜儿!到底遇上啥事了?哭什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