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说到这里，姜秀秀不由打了个冷战。

张磊心里一震，是什么人对张琳软硬兼施要帮马自营？这人为什么要帮马自营？

“报警了没？”

“报了，连书记亲自给市公安局局长打了电话，局长对这事很重视，专门安排市刑警支队的副支队长宁海龙侦办此案，但对方的手法很隐蔽，目前还没查出什么头绪。”

又是宁海龙，张磊想到了方小雅爸爸的车祸案。

真巧，张磊边琢磨边摸出烟，姜秀秀摸起打火机给他点着。

张磊深深吸了两口烟，眉头微微皱起，虽然不知道陈文馨和张琳是什么关系，但她们明显关系很好，而宁海龙和陈文馨又是两口子，按这层关系，宁海龙应该会全力侦破此案的，可为何又查不出什么头绪？

还有，马自营是唐树森的亲信，宁海龙和唐超是铁哥们，宁海龙在侦办此案的时候，会不会考虑到这些因素呢？

抑或是……

想了半天，越想越头疼，尼玛，似乎很复杂啊。

“张琳现在对马自营的案子是什么态度？”一会，张磊问姜秀秀。

“张主任的态度很坚决，排除干扰，一查到底。”

张磊不由暗暗佩服张琳，这娘们做事真执着，有股和自己相似的韧劲。

“张哥，不谈这个了，喝酒。”姜秀秀又给张磊倒酒。

两人继续喝，很快一瓶红酒见底，张磊没什么感觉，姜秀秀的脸微微红了起来，看张磊的眼神有些闪烁。

吃过饭又聊了一会，张磊看时候不早了，站起来打算走。

姜秀秀也站起来，脉脉地看着张磊，胸口微微起伏着。

“张哥……”

“嗯。”

“要不……你……今晚别走了……”姜秀秀脸红红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完紧紧咬住嘴唇，两手放在小腹绞在一起。

似乎，姜秀秀是鼓足勇气说这话的。

看着姜秀秀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