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小杯，这时菜也上来了，两人开始涮火锅。

陈文馨举起酒杯：“有些日子没一起吃饭了。”

张磊点点头，和陈文馨碰了下杯，然后干了，陈文馨也干了。

“你不用干的。”张磊道。

“我愿意，我想喝。”陈文馨道。

张磊默默看了下陈文馨，然后吃菜。

一会陈文馨道：“这次来黄原，是参加明天报告会的？”

“是的。”张磊点点头，想起张琳，心里又难受，叹息一声，“人都不在了，捣鼓这些有什么意思。”

陈文馨注视着张磊，轻轻抿了抿嘴唇，一时没说话，接着也吃菜。

自从陈文馨知道了张磊和张琳的事，每次见到张磊，每次想到张琳，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