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哦,一瞪眼,便宜女婿一家大气不敢出。
余生菇凉:主播的怂深入人心,几天不见怪想念的。
笙歌眨眼,直播间的玻璃碴子们是见不得她好吗?
好不容易能够威风一下,这些人却开始一个个怀念以前被欺压的她。
简直是欺人太甚……
……
范进推门看到乱七八糟堆放的杂物,顿觉生无可恋。
他好受着伤呢,岳父好狠的心啊。
范进偷偷扭头看了看月下独饮,自在舒坦的笙歌,心更疼了。
同人不同命,谁让人家是岳父呢。
以后他也得养个女儿,到时候也能体会一下做岳父的感觉了。
女儿……
想起子女,范进就有些黯然。
这一生许是真的无子女缘吧,他都五十三岁了……
他以往很少想这些事情,一心只扑在科举读书上,为何如今却总是会胡思乱想……
作为一个从来都没有做过体力活的人,收拾一间杂物房着实有些困难。
笙歌知道,但却没有帮忙的意思。
读书可以,考科举可以,但这并不意味着就要做个废人啊。
就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哪里能够经得起以后的风浪。
为了避免范进中举之后再生什么闹剧,笙歌决定以后有事没事都多折腾折腾范进,锻炼一下他的承受能力。
“快点儿。”
笙歌饮尽杯中茶水,催促道。
“嗯……”
范进有气无力的应道。
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虚脱了,胳膊困困麻麻的,感觉提不起力气。
“岳父,我睡哪儿?”
范进好不容易把杂物收拾整齐,预留出充足的空间休息学习,却现没有床。
“……”
笙歌这才想起,胡屠夫那张油腻腻充满了年代感的床已经被她烧了。
“不是有桌子吗,你先将就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