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什么?……”那男人含糊地一口啃在他颈上:“别多话,我不喜欢。”
“不,我不是!呜……”ken喉中的声音被他阻住了,心中忽然害怕地厉害,拼了全身的力气一脚踢向身后,只听得一声抽气,那人的手掌松开了。
慌忙跳下了床,他又惊又怕地看向被他一脚不知踢到了哪里的那人,咬牙向门口冲去:不管了,先离开要紧!
没有时间和机会,身体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拉住了。他被被拉回了,那人语声含混,微醺的酒气喷洒在他耳侧:“闹别扭要适可而止,懂吗?……”
男人醉酒后的力气无比的大,很快,将他面朝下地拉倒在了柔软的丝绒被中,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温柔却霸道。
“呜——”惊吓之下,他死命地挣开了按住后脑的大手,一口向着那人虎口咬了下去。
“啊!……”那人吃痛,慌不迭地松了手。
ken心中害怕地厉害,拼了全身的力气一脚踢向他,只听得一声抽气,那人终于松开了。
他趁机挣扎下地,却忽然眼前一阵发黑,冷汗开始流了下来。
糟糕,低血糖!
身子一软,他昏昏沉沉地倒在了房间的羊毛地毯上。
……
从明亮的阳光里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杆的时辰。吴非懒懒地在套间里躺了一会,才慢慢起身。
昨晚宾主尽欢,实在是不能不喝。秦风扬和自己都醉的不轻,就顺便在楼上开了客房休息。
在窗前立着随便吃了点精致西点,他看了看腕表:秦风扬那家伙到现在也不见打电话来,怕还在睡着?也罢,去顶楼的露天游泳池游一会,等他起来再一道回去。
走在去往电梯的转角处,一付担架阻住了他的去路。无言地皱了皱眉,他侧身闪避,眼光无意地落在了那担架上。
黑长浓密的睫毛,青紫一片的脸颊。身上盖着条洁白的床单,却有几处隐约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