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中有些不稳,但不影响它越飞越高。
两者的距离都拉开了垂直的两百米,再也影响不到的程度,漏斗头暴怒中爪子刨地。
伤口正在恢复,可是被羽毛被卡住,那些肉开始沿着羽毛开始往上攀,就在马上要包裹的时,脚步声响起。
漏斗头再次回头,这时它才想起还有一个人。
新的食物明显更重要,它立马跑了过去。
左休言正提刀站在百米外,雾鸦拉仇恨这足有十秒,创造了传输的缓冲时间,足够她共鸣成功了。
她缓缓向前走去,暴躁的情绪和杂乱无序的思绪充斥脑海,一瞬间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漏斗头跑动的步伐越来越慢,然后渐渐停了下来,那张开准备吞吃的大嘴,渐渐合上。
但下一刻又微微张开,犹犹豫豫,张张合合,最后它还是闭嘴了。
怪物在她身边转悠了几圈,像是感受,像是嗅闻。
它似乎在辨别什么,可是最后只是甩甩头,待在原地。
又隔了几秒,或许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它不再理会左休言,慢悠悠往前走去。
左休言走在了怪物的左边,以和对方同样的速度,往前迈动着步伐。
要不是怪物这样子太过古怪,这一幕真像驯养员与狮子同行。
左休言摸清了技能效果。
自己的精神,就像套上了一层伪装,散发出了和对方一样的精神波动。
自己的样子在怪物看来或许很古怪,但这个漏斗头,没有眼睛啊。它来判断敌人,只分辨精神和声音。
左休言微微一笑,这算化敌为友?
她右手一抬,朝旁边戳去。
“嗤!”鲜血四溅。
她还在缓缓向前走,血肉置换的刀下,划出一道残忍的血线。
锋利无比,丝滑无比。
就像是一位路边的人,走动中带动手臂的力量,随意地让粉笔在墙上画出了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