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有些神情复杂,“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她还以为深夜有什么色狼潜入。
毕竟刚推开门就差点被扯掉了浴袍,又想着傅景枭应该在客厅,她第一意识并未想到这家伙竟蹲在门口没有走……
“等你。”傅景枭仍旧蹲在那里。
昔日的高冷霸总,一袭黑色的笔挺西装,缩在那里却像是小狗勾似的。
仿佛正摇着尾巴等待他的主人。
傅景枭的长睫轻轻颤了下,还抱紧了怀里的枕头,“颜颜,这里好冷哦……”
伴随着小奶音显得更加委屈了。
他单手抱着枕头,另外一只手揪着阮清颜的衣角,男人长手长脚的,这样蹲在地上的姿势显得有几分局促,可莫名的……
软萌。
让人想薅一薅他的毛,把他给吸秃。
“你先起来。”阮清颜神情里有些无奈。
她还伸手拽着浴袍,将它拎到肩膀的位置,尽可能掩住领口那大片的风光。
傅景枭不肯松手,“我不要。”
他的脸颊微微地鼓了下,反而将她的衣角捏得更紧,“我不要去客厅睡。”
他得抱着老婆睡,绝不屈服。
男人——可以为达目的适当服软认怂,但是绝不能失去老婆。
阮清颜低眸睨了他一眼,“刚才,是谁大不惭要赶我去客厅睡的?”
“不知道。”傅景枭木着脸,“不是我。”
这种玩翻车的事情绝对不能承认。
他甚至还一本正经地睁着眼说瞎话,“你可能听错了,反正我没说。”
阮清颜:“……”呵呵送给您。
她微笑地看着傅景枭,干脆掩着领口蹲下身来,“现在知道错了?”
傅景枭木着脸表示服软很丢人。
但想到要被老婆丢去客厅,他抬眸与她对视着,继续服软,“……知道了。”
以后再也不敢喝香飘飘了。
“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