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剖了,把他脑瓜子摘下来敲开玩一玩也行。
此时的纪砚如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走吧,早考完早完事,困。”来自孕妇理直气壮地考试犯困。
纪砚如简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便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将她带进了考场,先是笔试,然后实操。
一如既往麻溜地考完就立刻交卷,连检查的功夫都懒得废,没多久人就从考场里走了出来。
纪砚如从学生那里得知她已经考完。
他立刻从办公室冲了出来,便见那道纤细的身影坐在客厅的沙发。
阮清颜慵懒地掀了下眼皮,“就这?”
“什么?”纪砚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阮清颜单手杵着腮,指尖轻轻地点着自己的脸蛋,“你们凤都中心医学研究院院长
--
难度的考题……就这?”
纪砚如一时无语:“……”
“滚滚滚。”他恨不得揪起这丫头的耳朵。
之前在快穿位面的时候,纪砚如就看出阮清颜是个天才,在医学方面也不知究竟是遗传了谁,根本没有难题拦得住她。
纪砚如深吸一口气,“等你进来之后,给其他考生出一份考核题。”
“行啊。”阮清颜漫不经心地双手揣兜。
她巧笑嫣然地望着老人,有些俏皮地歪了下脑袋,“那您可能招不到学生了。”
“走了。”她随后腾出一只手挥了挥。
然后便潇洒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凤都中心医学研究院。
傅景枭的迈巴赫嚣张地停在院门口。
这若是平常,哪有人敢将车放在研究院的门口,连停车场都不肯去,可无数保镖却没有一人敢将他的车挪走。
傅景枭身形散漫地倚着他的车身。
他低眸望着手机,看到女孩从研究院里出来,才终于抬了下头轻勾唇瓣,顺势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