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顿了顿,继续说道:“何况此剑剑身看来纤细,想必也是固若玄冰,这却是用了传说中的‘百炼之法”定要反复锻冶百次以上,其中不能出一次差错,方可成功!弟子实难想像。那位铸剑之人是何等的神乎奇技……”说起铸剑之道,紫英也算是琼华派中的大行家,然而面对近乎神物的“望舒剑”,也不由得面露钦慕之色。暗叹自己技不如人。
夙瑶似乎微微叹了口气,只听紫英又道:“云长老既能拥有这样一把不世出的宝剑,又能驾驭于它,此人应是大有来历……”说到这里,眼望掌门,似是有所疑问。
夙瑶点了点头:“你猜的不错。那把剑确实非同寻常。只不过……据我所知,铸剑之人早已过世,就算是云飞对此剑来历亦是一无所知。”紫英听得一呆,随即大感遗憾,深恨自己生不逢时,未能向那位大师讨教铸剑之道。
夙瑶沉默片刻,突然换了一副严肃的口气,问紫英道:“我听说。那韩菱纱、柳梦璃二女初入本门,便私自下山。可有此事?”
紫英连忙躬身赔罪:“是弟子管教无方,请掌门责罚!”其实他已正告菱纱、梦璃二女。不得随便乱走,更不能无故下山,本担不上“管教无方”这四个字。但他一向严于律己,二女既然犯错在先,自己身为师叔也有责任,便自承其错,低下头去,等待掌门的惩罚。
不料夙瑶默然不言,过了许久,却道:“你须谨记,只可教授她们二人简单的练气吐纳,其他高深剑术均不必涉及,另外,如果云飞在旁,谈及本派秘事,更要谨慎出口。不过,他们如有违反门规之处,若是不甚严重,便不必多管;他们要去何处,也不必多加阻拦,只需暗中留意便可,免得惹得那个云飞不满,平生祸端。”
紫英吃了一惊,夙瑶自执掌琼华派以来,一向以严肃派规为宗旨,对违反门规的弟子处罚从不容情,想不到听今日之言,似乎有意识放纵韩菱纱、柳梦璃二女,不由惊道:“掌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