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烂顶甘都不是你对手!”
刘龙虎笑得灿烂,换作别人说这话,多半是捧杀,但刘龙虎不一样,他是真心这么想。
汤师傅知道这话不好接,于是插嘴道:“好啦好啦,不要总说些打打杀杀的嘛,小姜师傅,还没吃早餐吧,我给你带了碗汤,把汤喝了再说吧。”
“好嘞,谢谢汤伯。”姜慕白接过瓦罐放到餐桌上,转身去厨房拿了个汤匙,一边喝着汤,一边问,“刘哥,你从哪儿听说这事?”
城郊避雨亭一战尚未登报,知情者寥寥无几,而刘龙虎只过了两天就听说此事,这让姜慕白倍感不解。
刘龙虎想都不想就答道:“还能是哪儿,聚英馆啊,我是听几个外门弟子闲聊,无意间听到的,我估计这会儿功夫,大家都知道了。”
“这么快?”
“正常啊,整个定武城,开窍以上的武修,满打满算都不一定凑得齐五百人,我们这圈子小,消息传得快,之前血刀帮灭了铁斧门,我隔天就听说了,不像你这事,过了两天才知道。”
刘龙虎说到这,忽然想起件事,顿时喜上眉梢。
“都忘了恭喜你,恭喜啊!哈哈,丘馆主关门弟子喊我一声刘哥,说出去我脸上都有光。”
这么一说,姜慕白倒是想通了,难怪消息传得这么快,想必是丘馆主或两位师兄故意放出消息,为他造势。
武修的名声是打出来的,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开窍武修来说,斩下两名同阶人头已是骄人的战绩。
喝完瓦罐汤,姜慕白给汤师傅和刘龙虎各送了封请帖,接着换了衣服跟刘龙虎一道回聚英馆。
既然姜慕白拜入聚英馆内门的消息传遍定武,那么他作为靶师的职业生涯已然结束,就算有人敢请丘馆主关门弟子作陪练,姜慕白碍于身份也不能再上拳台。
于情于理,姜慕白该去演武场跟相处不久的同行们道个别,再说他的地摊文学还放在演武场里需要收捡,所以姜慕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