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人。
“我没事,左臂肌肉拉伤,小问题。”姜慕白稳住两位师兄的情绪,冲林初槿点了点头,“警署不宜久留,我们出去说吧。”
被姜慕白扯着衣袖拉出警署后,石山皱眉问道:“小师弟,到底怎么回事,聚英馆弟子受了欺负,可不能不讨个说法!”
姜慕白摇头苦笑:“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嘛。”石山倔脾气发作。
“好吧,是这样,徽音有位同学,拿了她的短剑说要上山打猎,林老师请我帮忙搜救,上山之后我们遇到了……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所幸,有惊无险。下山之后,警署重案队的沈副队请我过来做个笔录,刚做完笔录,你们就来了。”
说完,姜慕白转头给林初槿打眼色,他只字不提反抗军,并不是因为他把两位师兄当成外人,而是因为这件事太复杂。
以石师兄这脾气,要是告诉他有一伙通缉犯无缘无故追杀他师弟,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事关反抗军与秘警,姜慕白不想让两位师兄牵扯进去。
林初槿收到姜慕白眼神示意,十分配合地点头:“嗯,的确是有惊无险,多亏了姜先生。”
“就这么简单?”石山挠挠头,不太相信。
施广闻先是看看姜慕白,接着看看林初槿,突然拍了下脑门,惊呼出声:“哎呀!我给忘了,师父让我们买酒回去呐!姜师弟,天色不早了,你抓紧时间去接人吧,正好顺路,送这位林老师回学校。咳,师兄,咱俩买酒去。”
“师父说过?”石山满脸疑惑,“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
“你在练功房呢,没听见。”施广闻伸展右臂勾住石山的肩膀,小声补了一句,“别说话,赶紧走,我请你喝酒。”
“啊?哦!喔——”石山喜笑颜开,扛起朝天棍美滋滋地走了,拎棍的手摆到肩后,给姜慕白比出一个大拇指。
该说什么好呢?
姜慕白目送两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