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土人情罢了。”
“宗族之中,总有些不同之法,不可为外人道。”
程知远心道项氏不过是新贵,但居然有这种秘法,或许这正是楚王把他们提拔起来,作为新兴的第四贵族的原因所在。
“你这么告诉我,不怕我投了神门,告诉众神?”
项炬听着程知远这句话,摇了摇头,郑重道:“先生绝非此类中人,从开始先生不欲与我夜谈时,便可知先生秉性,先生性格严谨且做事不愿意出差错,故我与先生交谈,我自己是把心放在肚子里的。”
“且于情于理,先生都没有帮助神门的理由,诸神从开始时便要算计先生,但我等不过是想与先生合作,故而开诚交谈,不耍阴谋诡计,先生也不必有所顾忌。”
程知远点了点头,他沉吟一会,忽然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更要去一次王宫了。”
项炬顿时愣住,而后大为不解:“先生,你这是何意?”
程知远似乎是随口说的:“富贵险中求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项炬哑然,随后诶呀一声大喊,而边上项烁听得很不自在,此时恼火,嘲讽道:“你这天子使者,怎么好歹不晓!我王现在心弦弯绷,精神紧张,那刀斧手都已经埋伏好,你以为你这天子使者的身份,在我王面前,真的好使吗!”
“我大兄是要救你性命,你却硬要向前闯,让你不去楚王宫,你倒是还来了脾气?”
项烁牙齿直磨,气的痒痒,而项炬制止了他,对程知远继续劝诫道:“先生不必如此急躁,今日先生说自己身体有恙,不去见王,如此我等便可入宫,面见我王,陈说利害,使他回心转意,说到底,此事终究由神门而起,先生不过是来送一册卷宗,这事情如此之小,何必大化?”
程知远道:“你知道秦王孙是我御者,那你大致也该猜出他和我什么关系,徒弟有难先生能袖手旁观?”
“神道不讲道理,掳走秦王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