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短.....”
安国君道:“那到时候,倒霉的不仅仅是他们这些蠢材,还有我!”
嬴渐道:“儿明白了,王上的意志不容许旁人阻挠,如果出了事情,父亲会再度丢掉太子之位,毕竟大伯还没死。”
“当年王上也同样是在赵国为质,后来才被接回,大伯与父王,谁都有可能是太子。”
安国君点了点头,目送嬴渐离开。
他回到府邸,着人更换衣裳。
“今日相邦的封侯仪式还进行吗?”
安国君这句话是明知故问了,但边上的侍卫又不能不答,只是如实言道:“王上说向后推推,或许要到法儒之辩之后了。”
“程夫子啊,初来秦国便造下这般大的动静,不愧是能在楚国计杀云中君的狠人,说起来,今日我能得太子之位,倒也要必须感谢他。”
“若不是他力保异人,将对方从云中君手上救回,异人也难以得到王上的器重,而我,更大的可能依旧是醉生梦死。”
“只是一觉之后,乾坤颠倒,岁月也换,让人难以清醒啊。”
边上有侍女过来为安国君更换衣裳,安国君却也不避讳她们。
因为只有自己的话传出去,很多人才能过的安心,太过有秘密的人容易遭到猜忌。
这就是安国君自己的处世之道,圆环如肉球,软硬都能吃。
“作为异人的先生,他是不世之才,王上还想让他为秦国相邦,这或许让范睢有了些危机感,这两个人遇到,听说武胜关的羞辱,范睢还没有讨要回来,以他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不对程夫子用阴计呢。”
“不过,他或许也有顾忌,有些时候,对方又有武力,又有智力,油盐不进的人最是可怕,也最难对付。”
“我要去见一见这位程夫子,作为异人的父亲,理应和异人的夫子联络联络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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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如何?”
华阳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