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出现。

“我知道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因为我自己也没有标准答案。你知不知道，我走上断头台的时候再想什么？”

韩斌摇了摇头，而乔汉娜的表情一下子也变得复杂了起来，那一天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心理阴影，“副校长，您……”

“没关系，我就当是，摆脱了那个瓦拉内老头子的控制吧。在那个老头子面前，我一直就不痛快，连骂人都不是很痛快。我这个人，粗人一个，打铁干啥的还可以，你要真的让我跟那个老头子一样戴上眼镜，给你们上讲台教书，我是真的不行。我记得那天，你们的脸色很难看，就跟那天的太阳一样难看。我尽量不说一句话，人都要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当时就想，来了这边有没有酒喝。”梅尔甘尼斯突然笑了笑。

韩斌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感觉自己看到了他的沧桑，也看到了他的无奈。甚至，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如果我的答案是，为了宇宙的发展接受您刚刚所说的一切呢？在遇到乔汉娜之前，我一直以为宇宙跟地球一样，就是一盘棋。我是执子的人，操纵着棋局的发展，事情的变化都由我来控制。经济出问题了，就去通商。政治上出问题了，就派出军队。我以为我能解决所有的问题。现在看来，我实在是太天真了。你们说，我是被宇宙时钟选中的人，是被时间之砂选中的人。可是我感觉，我还是自己，没有改变过。”韩斌冷静的说到。

“很好，那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了。想不到，我能成为大秦的太傅。”梅尔甘尼斯笑着说道。剩下两个人站在原地楞楞的看着他。

“我刚刚说的话，我认为不足以打动你。你也知道了，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方向，还没有真正的理解我到底是干什么，能干什么。”韩斌再一次说道。

可是梅尔甘尼斯却笑着走了过来，一挥手，一面镜子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然后他直接问道：“你往里面看看，看能看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