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的步鯐直……!”
一句句的问起来。
只是刘禅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心说以后与草原打仗还是要多多培养一批懂鲜卑语的人才行。
那人听着那小头目一点点说完。
这才对刘禅说道。
“他说他叫石胡阿,是这支兵马的领头人,他们上面还有大头领,这次南下的兵马他们部落有三支兵马南下,其中两支已经撤回北面草原,他们这是最后一支!”
“而其他南下的鲜卑骑兵有多少他们就不知道了。”
刘禅脸色一变看向那人。
“他们不是鲜卑骑兵吗?”
那翻译男子说道。
“我听着这人说的就是鲜卑语,可这人一再提起一个字,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放在我们汉话之中好像念揭又好像念羯,这人说的这个字好像是他们部落的名字!”
刘禅脸色一惊。
“羯族!”
随之刘禅看向马承。
“这支匈奴的分支部族不是在河套地区被我骑兵给灭了吗,这里怎么还会有这个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