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的意思是这是一支汉军精锐!”
副将点点头。
“是,汉军精锐中的精锐,兵马有两万人!”
孙松说道。
“可昨夜看去,袭击大营的汉军最多也就只有一千多人,那么多兵马都看到了。”
“那就通知这些校尉,让他们把嘴给闭严,现在粮草被烧,做为护粮军大家谁也跑不掉,敢说出去就是死罪。”
“他们不会那么傻给自己定罪,咬死汉军有两万人以上。”
“这样将军你未能防守住、也情有可原。”
“再加上,现在巫县与三峡口已在我吴军手中,大都督他们正在引兵进攻永安,秭归城已是后方。”
“之前大军之中斥候部队曾不止一次说过,秭归城周围很安全。”
“可现在出现如此大的一支汉军兵马袭击我军后方,这可不是我们护粮军的责任,他大都督的直属斥候部队没有提前探知这队汉军的存在,以至这些汉军从前线经过骗过我军斥候眼线突袭秭归,他们应负主要责任。”
孙松听着手下副将一一道来。
这样听着好像他们护粮只是次要责任。
孙松随之说道。
“好,我马上就此事向陛下写军报,我们要先陆逊他们一步将军报传回江陵,让陛下知情。”
就是孙松写信之时。
前方大军还未知道自己后方大营秭归已出事。
陆逊这些天一直在前线督战急攻永安。
可他也不知为何,永安城这几日是越打越难打。
近来也转变了守城风格,对方竟然能先引诱他们、接着向城下挥撒大量的铁蒺藜。
让吴军攻城兵马一度不敢放手一搏。
毕竟真刀真枪拼杀还有胆量支撑,可这向前冲杀还要时时注意脚下安全,要不然脚板随时都可能被扎穿。
这就像是一个百米冲刺的运动员,他要全心全力放在速度上,这样才能跑